专家，请谨慎出具法律论证意见书
杨 涛
以李曙明在＜＜外滩画报＞＞发表＜＜对沈阳黑帮头目刘涌改判死缓的质疑＞＞一文肇始，公众掀起对刘涌改判死缓质疑的浪潮，但随着近日＜＜中国青年报＞＞上载著名刑法学家陈兴良的访谈＜＜刘涌案改判是为了保障人权＞＞后，这场争论有告一段落的趋势。据报载，陈教授早在2001年9月19日就参与了在北京举行的有十四名一流法学家参加关于这个案件的专家专题讨论会，并在《沈阳刘涌涉黑案专家论证意见书》上签了名。
笔者无意于评论该案的是非，在此笔者只提出有关专家论证意见书的话题。在一个法治社会，公众舆论之于司法永远是一把双刃剑，用之得当则是促进司法公正，用之不当则损害司法独立。法学专家作为公众舆论强势群体，掌握话语霸权，主导舆论的方向，对于当前法官总体素质并不高的情形下，其重要性尤为重要。专家意见得体，有益于启蒙民智，揭露司法腐败，监督司法权公正行使；专家意见不当，则干扰司法权独立行使，引发司法权威的危机，造成“专家司法”。因而，专家论证意见在何时、何地、以何种身份、在何种情形下表达，应引起我们的深思。
专家不宜应一方当事人的申请，就一方当事人的提供的证据，在另一方当事人或其代理人的未得到参与机会情形下举行论证。专家论证意见至少从表面上看，给公众一种中立、无偏、客观、公正的感觉，是以第三者身份出现，并且显得庄重严肃。那么，论证就不宜仅接受一方当事人支付的费用，在掌握的信息不全面，在对方当事人未参与情形下进行。至少，应当通知对方当事人参与论证过程，提供有关信息，即使对方当事人不一定到场，但有关人员负有通知义务，让其至少有参与机会，体现程序正义。理想的模式是如当事人要求要进行个案法律论证时，可委托中立的学术机构召集具有不同学派、不同观点的专家参加，并由该机构主持论证，有不同的意见要在意见书加以表述。而不应是应一方当事人邀请，由其支费用，单方面进行论证。如某一专家私下对一方当事人的法律咨询的回答就不应以较为庄重的专家论证意见形式出现。再如专家接受委托担任代理律师，那就不应参加论证，其就本案发表的法律意见，可作为诉讼代理人的身份提交。
专家论证意见不宜直接提交法庭。陈教授在搜狐新闻中心作客时就法律意见书的解释是：“法律意见书实际相当于为被告人的辩护人所提供的法律咨询。这是基于辩护律师所提供的证据材料而发表的这样一个意见，这样一个意见供司法机关做参考，而它本身并不是一种裁决。”这话从理论上讲没错，但在实际上，专家论证意见以专家论证形式出现，给人是中立的表征，特别是掌握法律话语霸权“专家”的字眼，加剧了公众的盲从与提交一方当事人的偏执，干扰了法官的视野，动摇法官的信心。事实上，之所以越来越多的当事人热衷于专家论证，恐怕还不仅仅在于法律咨询，更多是看中专家法律话语霸权，专家的影响力。因此，专家论证意见不是不可以提交法庭，但一方当事人将其有利的专家论证意见提交法庭是时，不应提及专家的姓名，不能以意见书形式提交，而是将专家的论证过程和结论转化为自已的意见提交法庭，供法庭参考，如此既可达到法律咨询的目的，又可避免专家不当影响司法。
专家论证意见有释明其意见仅属某一个人或某几个的观点的义务。法律的适用有着不同的理解是很正常，也很普遍，专家论证意见既非标准答案，亦非具有法律效力的权威裁决，不应以救世宣言的面目出现。而一般民众则习惯于从专家话语中寻找真理，特别是在当前司法人员素质不高、司法腐败较为严重的情形下，更是将他们的信任更多地投向专家，专家意见某种程度上主导新闻媒介，主导公众舆论，专家论证意见有时显得举足轻重。因此，专家论证意见在担当引导公众舆论时，要尽力避免其负面影响，就应当在其意见书后标明“仅属个人意见，仅供参考”字样，释明其意见并非代表人间真理，仅属他们个人的理解与判断，这种要求可理解为是主宰话语霸权的专家的附随义务。
通联：江西省赣州市人民检察院 杨涛 华东政法学院法律硕士
邮编：３４１０００
E—mail:tao1991@163.net tao9928@tom.com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检疫总所转发国家物价局、财政部《关于发布国境卫生检疫和进口食品检验收费管理办法及标准的通知》的通知
卫生检疫总所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检疫总所转发国家物价局、财政部《关于发布国境卫生检疫和进口食品检验收费管理办法及标准的通知》的通知
（卫检总计字〔１９９２〕第１４１号
１９９２年６月１３日）
各卫生检疫局：
现将国家物价局、财政部〔１９９２〕价费字２４８号文件《关于发布国境卫生检疫和进口食品检验收费管理办法的通知》转发你局。各局应严格执行本通知的规定。
附件：《关于发布国境卫生检疫和进口食品检验收费管理办法及标准的通知》
国家物价局财政部关于发布国境卫生检疫
和进口食品检验收费管理办法及标准的通知
（〔１９９２〕价费字２４８号
１９９２年６月２日）
卫生部：
根据中发〔１９９０〕１６号《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坚决制止乱收费、乱罚款和各种摊派的决定》的精神，对口岸卫生检疫机关的收费进行重新审查，经全国治理“三乱”领导小组同意，现就有关问题通知如下：
一、各口岸卫生检疫机关应严格执行《国境卫生检疫收费管理办法》（附件一）、《国境卫生检疫收费标准》（附件二）、《进口食品卫生检验收费管理办法》（附件三）和《进口食品卫生收费标准》（附件四），不得擅自扩大收费范围、提高收费标准。
二、口岸卫生检疫机关应到指定的物价部门办理收费许可证，使用财政部门制定的收费票据，接受物价，财政部门的监督检查。
三、本通知自一九九二年七月一日起执行，过去有关规定同时废止。
附件一： 国境卫生检疫收费管理办法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境卫生检疫法》第二十六“国境卫生检疫机关实施卫生检疫，按照国家规定收取费用”的规定，制定本办法。
一、卫生检疫机关实施检疫、传染病监测、卫生监督、卫生处理、检验以及提供检疫设施和检疫技术服务等，均应收取检疫费。
二、卫生检疫收费标准是以检疫实际消耗和监督管理需要为基础，并考虑技术难易程度等因素制定。
三、卫生检疫机关对需要实施卫生处理的交通工具、集装箱、货物、行李、邮包，应收卫生处理费。
四、收费标准中第一项入境、出境卫生检疫签证费，第二项传染病监测费，第三项卫生监督、卫生处理（不包括船舶卫生检查及发证）费，对被检的境内单位（含“三资企业”），境内交通工具、境内人员减半计收。
对境内船舶、飞机、火车、汽车及其他车辆的入境、出境卫生检疫签证费、星期日和节假日或下午五点之后至第二天早八点之前，不实行加倍收费。对境内外船舶、飞机进行局部消毒、除虫、除鼠的，按本收费标准减半计收。
五、对被检的境外单位、境外交通工具、境外人员的各项检疫费应收取外汇，收费按当日国家外汇管理局公布外汇牌价结算，统一纳入外汇帐户。
六、入境出境的交通工具、集装箱、货物、行李、邮包等在蒸熏处理时，按规定收取蒸熏处理费。
七、卫生检疫机关应有关单位的要求，派员到国家正式对外开放口岸以外的地方进行检疫、监测、监督、卫生处理，每派出一人工作一日收费三十元，有关单位免费提供住宿。卫生检疫机关应有关单位的要求，外出预防接种、体检、检验，每派一人次收费三十元。其他项目按规定标准收费。有关单位应免费提供交通工具，未提供交通工具的，按当地标准支付交通费。
八、接受检疫检验的物品，卫生检疫机关不能自检的项目，由卫生检疫机关委托其他单位检验，其委托检验的费用由卫生检疫机关支付，卫生检疫机关再按规定的标准向报检单位或个人收取。当委托检验费用高于本办法规定的收费标准时，经卫生检疫机关核定后，按实际费用向报检单位或个人收取。
九、报检单位或个人因故撤销检疫、卫生处理，需以书面提交撤检申请。撤检时，未作技术准备的收取三十元撤检手续费；已做技术准备的按应收费的５０％计收；开始实施检疫、卫生处理的，按应收费标准的１００％计收。
十、新增加的检疫、传染病监测、卫生监督、卫生处理、检验等零星项目的收费标准，由卫生检疫总所参照同类项目的收费标准制定，并报国家物价局、财政部备案。重要收费项目应报国家物价局、财政部，由国家物价局会同财政部审批。
十一、某些的检疫、监测、监督、卫生处理、检验项目，如国外援助物品，个人携带物品等，可根据实际情况酌情减免收费。
十二、检疫检验结束签发证书后，因对外索赔，需卫生检疫所对外谈判或复检，以及超过检疫有效期需要复检，由报检单位或个人承担有关费用。
十三、任何单位和个人自收到卫生检疫机关开据收费通知或开出发票第十日内，应交清全部检疫费，超过十日仍未交纳、欠交或拖欠的，从第十一日起，按日征收５％滞纳金。
十四、卫生检疫收入是卫生检疫单位的业务收入，全部纳入单位预算管理，抵补事业经费。任何单位和个人均不得少报或多报，更不准隐瞒、截留或坐支。要严格按照《国境卫生检疫单位财务管理办法》和《国境卫生检疫单位执行〈事业行政单位预算会计制度〉的补充暂行规定》执行。
十五、各级卫生检疫所（站）收取国境卫生检疫费，均按本办法规定的收费标准执行，不得擅自增加收费项目，提高收费标准，违者按国家有关规定予以查处。
十六、检疫单位在对外检疫业务中按国家的规定收取的外汇应列入预算管理，定期向主管部门编报外汇报表，并按规定留成和使用。
十七、卫生检疫单位、卫生检疫总所和有关部门对卫生检疫费的收入和使用要加强监督管理。对挪用、浪费和违反财经纪律的要及时查处。
十八、本办法不对外公布，国外报检人需了解收费标准，可提供对外收费标准，不提供对内标准。
附件二： 国境卫生检疫收费标准
单位：元
┌─────────────────────────────────┐
│序号 项目 计算单位 收费标准 备注 │
├─────────────────────────────────┤
│一、入境、出境卫生检疫签证费 │
│１ 船舶 │
│① 10001总吨以上 艘次 400 1．客轮增加50％ │
│② 5001—10000总吨 艘次 300 2．1—4项星期日和节假日或者 │
│③ 1001—5000总吨 艘次 100 下午五点之后至第二天早八点之│
│④ 1000总吨以下 艘次 50 前，按标准200收费 │
│２ 飞机 │
│① 起飞重量100吨以上 航班次 60 │
│② 起飞重量100吨以下 航班次 40 │
│３ 火车 车厢 4 │
│４ 汽车及其他车辆 辆次 1 │
│５ 集装箱 箱次 4 │
│６ 邮包 个 1 │
│二、传染病监测费 │
│①签发预防接种证书 次 12 │
│②接种霍乱疫苗 次 4 │
│③接种黄热疫苗 次 30 │
│④其他接种 次 执行当地物价部制定的收费标准│
│⑤签发健康证书 份 12 │
│⑥换发健康证书 份 12 缺项目按标准另收 │
│⑦验证外国人健康证书 份 20 缺项目按标准另收 │
│⑧出具诊断书、病情摘要 份 10 译外文加倍 │
│⑨体检 按当地标准 │
│⑩医疗及药品 同上 │
│三、卫生监督、卫生处理费 │
│１ 签发船舶卫生证书 份 100 │
│２ 船舶卫生检查 仅对申请电讯卫生检疫的船舶，│
│ 需做卫生处理的免收检查费 │
│①10001总吨以上 艘次 350 │
│②5001—10000总吨 艘次 300 │
│③1001—5000总吨 艘次 220 │
└─────────────────────────────────┘
┌───────────────────────────────────────┐
│序号 项目 计算单位 收费标准 备注 │
│④ 1000总吨以下 艘次 120 │
│３ 船舶鼠患检查发证 份 100 │
│４ 船舶鼠患检查 │
│① 10001总吨以上 艘次 700 │
│② 5001—10000总吨 艘次 660 │
│② 1001—5000总吨 艘次 400 │
│④ 1000总吨以下 艘次 200 │
│５ 船舶延期免予除鼠证书 份 按第４项减半 │
│６ 签发消毒、除鼠、除虫证书 份 40 │
│７ 船舶器械、毒饵除鼠 艘次 * │
│① 10001总吨以上 艘次 900 │
│② 5001—10000总吨 艘次 650 │
│③ 1001—5000总吨 艘次 450 │
│④ 1000总吨以下 艘次 250 │
│８ 船舶蒸熏除鼠、除虫 总吨 1 超过1万吨，超过部分按80收， │
│ 包括除蟑螂、蚊、蝇等 │
│９ 船舶除虫 客轮加收60％ │
│① 5001总吨以上 艘次 990 客轮加收60％ │
│② 1001—5000总吨 艘次 600 │
│③ 501—1000总吨 艘次 300 │
│④ 500总吨以下 艘次 250 │
│１０ 船舶消毒 总吨 0.05 来自疫区的或者被污染的船舶，│
│ 客轮加收60 │
│１１ 飞机消毒、除鼠、除虫 蒸熏加倍 │
│① 起飞重量201吨以上 架次 800 │
│② 101一200吨 架次 600 │
│③ 51一100吨 架次 500 │
│④ 50吨以下 架次 450 │
│１２ 列车消毒、除鼠、除虫 每车厢 100 │
│１３ 汽车消毒、除鼠、除虫 │
│① 大车 辆次 80 │
│② 小车 辆次 40 │
│１４ 集装箱卫生处理 其他规格参照本项标准 │
│① 大箱(40英尺) 每箱 80 蒸熏加倍 │
│② 小箱(20英尺) 每箱 40 │
│１５ 货物消毒、除鼠、除虫 吨 10 │
└───────────────────────────────────────┘
┌─────────────────────────────────────┐
│序号 项目 计算单位 收费标准 备注 │
│１６ 饮水消毒 百吨 100 有污染的饮水,16、17项，不足│
│ 百吨按百吨计 │
│１７ 废水消毒 净吨 100 药品费加收 │
│１８ 压舱水消毒 百吨 100 对装自霍乱疫区压舱水的 │
│１９ 垃圾消毒 立方米 100 │
│２０ 厕所消毒 每蹲位、次 40 │
│２１ 粪便消毒 吨 40 │
│２２ 尸体、棺柩、骸骨、 │
│ 骨灰检查签发许可证 具 100 │
│２３ 尸体、棺柩、骸骨消毒 具 200 │
│２４ 邮包卫生处理 包 2—5 │
│四、废旧物品卫生处理费 未列项目按货物总值2收 │
│１ 废旧物品批件 份 20 │
│２ 旧家具 件 3—5 │
│３ 旧床上用品 件 2—5 │
│４ 旧衣服 件 2—10 │
│５ 旧地毯 平方米 2 │
│６ 旧玩具 件 1—5 │
│７ 旧餐、茶具 套 2—5 │
│８ 旧电器 件 5—10 包括冰箱、空调、电扇、电视等│
│９ 旧自行车、轮椅、推车 辆 3 │
│１０ 旧摩托车 辆 10一15 │
│１１ 旧汽车(大车) 辆 40 │
│１２ 旧汽车(小车) 辆 20 │
│１３ 旧轮胎 条 2 │
│１４ 废旧橡胶 吨 30 │
│１５ 废旧塑料 吨 30 │
│１６ 旧五金 吨 5—10 │
│１７ 旧碎布 吨 30 │
│１８ 动物皮(干) 吨 30 │
│１９ 动物皮(湿) 吨 15 │
│２０ 动物毛、人发 立方米 30 │
│２１ 动物骨 吨 10 │
│２２ 废旧木材 平方米 5 │
│２３ 废纸 吨 2—5 │
│２４ 废旧棉絮 吨 2—5 │
└─────────────────────────────────────┘
┌──────────────────────────────┐
│序号 项目 计算单位 收费标准 备注 │
│２５、签发废旧物品许可证 份 １０ │
│五、实验室检验费 执行当地标准│
│六、其他 │
│１ 签发食品卫生许可证 份 ５０ │
│２ 年度换发食品卫生许可证 份 ２０ │
│３ 公共场所监督、监测 执行当地标准│
│４ 微生物等特殊物品审批 份 ５０ │
│５ 外出检疫、监测、监督、卫生 每人 ３０ │
│ 处理、预防接种、体检、检验 │
│６ 外出使用交通工具 次 执行当地标准│
└──────────────────────────────┘
＊７—１３项药品按市场价格两倍另收，是指到外地采购，特殊包装（如用钢瓶等包装）或者需在危险品仓库存放的药品。例如：氢氰酸、溴化甲烷、磷化铝、次氯酸钙环氧乙烷、过氧乙酸、甲由药等。凡在本地采购不用特殊包装或者不需要在危险品仓库存放的药品均按市场价格计收。
附件三 进口食品卫生检验收费管理办法
一、为保障我国人民身体健康，把好进口食品卫生质量关，根据我国食品卫生法律及有关规定，制定本办法。
二、各口岸进口食品卫生监督机构对进口食品，食品添加剂，食品容器、包装料材，食品用工具、设备，用于食品和食品用工具设备的洗涤、消毒剂等（以下统称食品）实施卫生检验，均应收取检验费。
来料加工、出口反销、在免税店出售的食品属进口食品，也应实施卫生监督检验，收取检验费。
三、进口食品的货主应向口岸进口食品卫生监督检验机构交纳检验费。
四、食品卫生检验收费标准是以检验的合理成本为基础，并考虑技术难易程度等因素制定。
五、由境外单位、个人直接报验由外负担检验费的，应收取等额外汇，按当天国家外汇管理局公布的外汇牌价结算，统一纳入外汇帐户。
六、进口食品检验费以一批食品为一个计算单位。“一批”是指以同一运输设备，同一品种，来自同一发货人和同一收货人，同一报关单的货物，一批填写一份报验单。进口食品单一品种在１００吨以下和非单一品种在５００吨以下的，按小批量的收费标准计费。
七、进口食品的卫生检验费，按海关认可的进口发票或合同所列进口总值计费。
每批进口食品总值５０元以下的，免收检验费。
八、因有关单位要求或特殊原因，需增加国家或部门检验标准以外的检验项目时，按地方物价、财政部门规定收费标准，另收该检验项目的检验费。
九、卫生监督人员离开口岸所在地，外出进行监督检验，除按规定标准收费外，报验单位或个人应免费提供交通工具和住宿。未提供交通工具的，按当地标准支往返交通费。
十、按国家卫生标准规定，须做毒理试验的收取毒理试验检验费。毒理试验检验费标准，暂由卫生检疫总所制定，报国家物价局、财政部备案。
十一、报检单位或个人因故撤检时，应提交书面撤检申请。撤检时，未做检验技术准备的收取三十元撤检手续费；已做好检验技术准备的按应收检验费的５０％计收，已开始实施检验的，按收费标准１００％计收。
十二、报检单位或个人，自收到口岸进口食品卫生监督检验机构开据收费通知或开出发票第十日内，应交清全部进口食品检验费，超过十日仍未交纳、欠交或拖欠的，从第十一日起，按日征收５‰滞纳金。
十三、进口食品卫生检验费收入是卫生检疫单位的业务收入，应全部纳入单位预算管理，抵补事业经费。任何单位和个人均不得少报或多报，更不得隐瞒、截留和坐支。要严格按照《国境卫生检疫单位财务管理办法》和《国境卫生检疫单位执行＜事业行政单位预算会计制度＞的补充暂行规定》执行。
十四、检验单位在对外检验业务中按国家规定收取的外汇应列入预算管理，定期向主管部门编报外汇报表，并按规定留成和使用。
十五、各收费单位要严格执行规定的收费标准，接受物价部门的监督检查。
十六、卫生检疫机关、卫生检疫总所和有关部门对卫生检疫费的收入和使用要加强监督管理。对挪用、浪费和违反财经纪律的要及时查处。
附件四 进口食品卫生检收费标准
┌────────────────────────────────────────┐
│序号 食品名称 计算单位 收费标准 备注 │
├────────────────────────────────────────┤
│一 粮、油、糖及其它大宗 │
│ 进口食品 进口总值 2‰ 每一批进口食品检验 │
│ 超过3000元以上的部分， │
│ 超过部分按80计收 │
├────────────────────────────────────────┤
│二 │
│ 食品工具设备类 进口总值 1．5‰ 同上 │
├────────────────────────────────────────┤
│ 小 乳与乳制品、 进口总值 6‰ 每一批进口食品检验最 │
│三 批 酒、食品添加剂、调味品 低收费为30元，超过500元以上 │
│ 量 油脂、饮料、糖果、包 部分，超过部分按80计收 │
│ 食 装材料类 进口总值 6‰ 每一批进口食品检验最 │
│ 品 低收费为30元，最高 │
│ 其它类 收费不超过500元。 │
└────────────────────────────────────────┘